两个人的寂静和尴尬突然被两下敲门声打破,门缝里探进刚才在现场的那个年轻警察的脸。
"沈队!你在这啊。"他声音不大,但语气高昂,"刚才在那问了一圈旁边小吃摊的,有个摊位的说那俩喝醉的打架时撞翻了他的油锅,烫着他家老婆了,人送医院了。等他们明天醒了,这事估计得一块处理。"
"知道了,你再把这事通知一下何警官。"他顿了一下才回答,但没抬头,视线依旧落在苏晓穗身上。
年轻警察应了声"好嘞",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苏晓穗刚因外人出现而稍稍放松的神经又绷紧了。
"住在哪?"男人忽然开口
"啊?"苏晓穗猛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问你住哪里,顺路送你回去。"他站起身,椅子腿与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那动作连带着语气都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意味,仿佛通知,而非询问。
"不、不用了!太麻烦您了,我、我自己能走……"苏晓穗慌得也站起来,脸颊又开始发烫。
麻烦别人,尤其是麻烦他这样的人,让她本能地感到惶恐和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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