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田常常在想,因为角名本身就是极好的人,所以才会对她这般照顾吧,就算是换一个人,他也会对谁都好。

        于是那句喜欢,三田藏了一年又一年。

        直到被发现。

        那是高三快要结束的时期,三田从前是准备报考l敦的音乐学院,但这是她初中的想法,彼时想着能多远就有多远。可在听见角名的报考志愿后,她改了意向。

        这样隐秘的心思,在母亲发现情书的那一刻被无情揭开,落在脸上的巴掌阵阵发痛。

        “这是什么!你告诉我,你写的是什么!你疯了还是病了,怎么可以对自己哥哥有这种心思”

        三田看着捏着她情书盛怒中的母亲,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哥哥?他算我哪门子哥哥”

        这一句话在紧接着的巴掌里断掉,脸上的疼痛b不及这份被打碎的自尊与难堪下,在母亲接连崩溃的诘问里,三田一时之间发不出反驳的声音。

        甚至亲近之人,最是知道该怎么讲话说的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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