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坐着,彷佛只要别人没看见我,就能躲进自己世界里,逃过这一场自以为是的梦。

        那晚回到宿舍,我一个人躲进厕所,开着水龙头,把脸埋进手掌。

        水流声盖过外头的谈话,像是一层隔绝,让我终於能够松一口气。

        然後,我哭了。

        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一种闷闷的、压抑到极致的崩溃。

        像是把整整半年的努力、期待、压力和怀疑,全都压缩在那几分钟里释放出来。

        我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因为我知道——如果被他们听见了,他们会更担心我。

        真的不想再让谁失望了??

        早就知道,转型投手的决定不是大家都认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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