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闪过的不是台词,也不是剧情,而是那些年无数次被打倒在地、被忽视、被剪掉镜头、在夜里摔到浑身伤痕,却还要笑着跟自己说「没关系」的片段。
喉头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了。
我睁开眼,泪光在眼眶中打转。
然後,不需要任何技巧,也不需要任何指令,眼泪就那样滚了下来。
h导盯着监视器,过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掩饰什麽似的,说了一句:「可以了。」
说完,他扶了扶眼镜,侧过脸,像是不愿让人看见他眼里闪过的一丝东西。
回到家後,我便收到了试镜的通知,我抓着那张单子,在眼前挥了挥,又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感觉到刺痛,才敢确信这不是梦境。
心里那根紧绷了太久的弦猛地断裂,我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手舞足蹈,像个发了疯的孩子。
笑着,笑着,眼眶却热了。
「欠房租还那麽吵是在g什麽!」
门外传来房姐尖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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