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的位置很巧妙,不是太深,却刚好贴在我最敏感的那个点。
像是早就算好尺寸一样,那一下,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没有前戏,没有一句话。他只是低声说:「跪好,门边。」
木地板冰冷,门板也冰。跪下的时候,我还能看到主人坐在椅子上,手上抱着我家的猫,淡淡地看着我。但不久後他站起来,走进房间,留下我一个人跪着,肩膀靠着墙,双手乖乖收在背後,不准动。
「我去拿东西,夹好了。」他说得平淡,像是交代一个家电的开关规则。
我点点头,什麽也不敢说。
跳蛋是在他离开之後启动的。突如其来的震动让我整个人像条抖动的狗一样跪不稳。电流穿进身T的时候,我下意识想SHeNY1N出声,但他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不准出声。飞机杯没资格叫。」
我咬着牙,忍着,每一次震动都像在剥开羞耻的壳。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有人在门口停了一秒,那声响像炸在我耳边一样清楚。我拼命克制身T的晃动,怕下一秒就被发现。
&0来的时候是悄无声息的。像电击,又像惩罚。我整个人颤抖着,但连喘息都只能用鼻子藏起来。
&0後震动没有停止,只是变慢、变浅,像是在讽刺我刚刚的反应还不够丢脸。过了一会,他走回来,手上还抱着猫,蹲到我旁边,空着的那只手m0了m0我的头。
「不错啊。」他说,语气像在夸一台机器运作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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