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轻笑一声,像是彻底断了最後一点耐X,「你嘴上再会说有什麽用?」
「身T每一个细节都在说我不要,那还装什麽?」
我还没回神,他已经迅速俐落地把纸袋、餐盒收拾完毕,手机都收进背包。语气完全变了,再没有戏谑与调侃:
「起来,站好。」
我还来不及问要去哪,他就已经拉起我的手腕,往旁边一条巷弄走去。
我从没想过主人会走进这样的地方,巷弄里没有监视器,光线昏暗,一旁停着两台子母垃圾车,空气中有腐烂果皮和油烟混杂的气味。对面开着小後门的厨房传来洗锅子的声响,另一头还有一家霓虹灯快坏掉的按摩店,门口贴满模糊的价目表,灯闪个不停。
他没停,一手拉着我越走越里面,直到站定在垃圾车旁的那堵墙边。
我吞了口口水,想说话,但他b我更快开口。
「你不是很会反抗吗?」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我摇头,刚想解释,他突然一把把我压在墙边。
不是用力,是那种极致压抑後的冷──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里,但只要我再出一点错,後果可能不是我能想像的。
「我问你,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处理你,还是──」?他靠得更近,声音在我耳边震动,「让路过的人看到我怎麽丢掉一个用坏的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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