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行摊一摊手：“那你现在去把他杀了灭口呗。”
成祖认为刚刚所有的美好都是表象，都是幻觉，这小nV人说不定鬼主意早已打好，他就多余开口。
这家娘惹菜馆门头特小，内里别有洞天。抬头是高耸圆顶，两侧墙面架了雕刻JiNg美的木梁，又挂着各种中式木雕和sE彩丰富的娘惹衣衫，脚底是黑白极简的瓷砖，古香古sE又西洋味十足。
二楼雅座，四扇雕花屏风隔开，一扇一户。
成祖扶着她坐下，自己则坐到她对面，抬头细细打量靠窗附近的墙上，挂着苏轼的《临江仙》，下面一张案盏，摆着茉莉花味的线香。
适逢穿着娘惹服装的老板轻手轻脚进来，贴耳对白亦行说了什么。
她笑着把菜单推给成祖，说句你点，然后低头摆弄自己手机。
成祖看她一眼，翻了翻问有没有什么忌口，她说没有。
这会儿她又几分端庄温婉，与前面判若两人，成祖不觉多看她两眼，点了这家店的三个招牌菜，和两杯果汁。
不多时，白亦行把手机悄悄搁到屏风角落，招手叫他坐到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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