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那些小动作,她借着橱窗反光看得一清二楚。
白亦行觉得没趣,低声说句有点想虎虎了,然孟让根本没顾上,只着急处理手中冰淇淋。
手里黏糊糊怪不舒服,心说这地方怎么连个垃圾桶都找不到。
路过印度街区,震耳yu聋的音乐以及香料和咖喱的味道在高温发酵下浓烈得直叫人发晕,孟让几度快顶不住,热得后脑勺发懵。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水池,疯狂地汲取水源后,又去便利店拿了两瓶气泡水,转眼的功夫,这祖宗就不见踪影了。
这下把孟让急坏了,他脸sE大变,打电话发现祖宗不接,又只好无头苍蝇般找了不下三个街区。
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心却凉到谷底。
白纪中和何柔喧去世后,白亦行就再没回过槟城,逛着逛着就转到了海边。海面上依旧停着那几艘锈迹斑驳的货船,只不过这次船头和船身画满了五颜六sE的涂鸦,旧与新的结合就像是两个时代的碰撞,沧桑而浮华。
她孤身一人伫立在海边许久,身边少许异国游客匆匆而过。此时正午,日头高晒,海面上风平浪静,天空万里无云,整个槟城仿佛就此沉睡,安静地好像全世界就剩下她。
对面公交站台,往前几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辆黑sE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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