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唇角动了一下,声音微缓:「你是宁妃,自他还是太子时便入g0ng,旁人不知,哀家还能不知?你与他……从来就不曾亲近过罢。」

        沈芷棠眼神闪烁,未有辩词:「臣妾无能。」

        太后凝视着她,并无苛责,平静得像无风时的湖面:「无能的,是整座後g0ng,不是你一人。这些年有几人真得过皇帝的心?莫说恩宠,连召见都寥寥。他从前便冷,如今更冷,无需威仪自显,旁人已不敢妄动。」

        这话不重,却如针落玉盘,声声清冷,已道尽後g0ng无宠之实。

        一旁的沈芷棠神sE未改,指尖却微微蜷起,将情绪收进袖底。

        太后将视线挪回窗外那株桂树,语气平缓:「那两位秀nV,挑了几日,还算顺眼。先送去乾元殿候着罢。清静久了,总得有人说说话、暖暖屋子。」

        沈芷棠应声领命,不再多言。

        太后凝望着那株花树,半晌未语,心头却泛起一道沉意。

        这後g0ng,是冷了太久了。

        祁湛即位以来,她从不g涉其内廷之事。这孩子自小沉默寡言,自持而清明,天资极高,却从不轻与人亲。旁人只见他少年登基、勤政无过,却不知他冷淡的外壳下,是不愿让人靠近的防备、是从骨血里生出的孤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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