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光书大脑混沌起来,若是出了这门,莫说他的心意,便是那分亲情也要消弭了吧。
长子太清楚齐正然的为人,果断得像个暴君。他现在不过是仗着自己对父亲尚有几分作用,可有可无的作用,胡闹着罢了。
心脏越跳越快,脊背上滚烫一片,齐光书却觉得冷极了,堕入深渊般的绝望爬满了整对浅色眸子。
“如果是齐光亦呢?”您就会接受了吧
嗓子没哑,但着实是清晰的说完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齐正然闻言不禁头大起来,这都什么跟什么。箭头向着父亲出柜什么的跟是谁有什么关系?
只是这话确实是刺到男人,他还记得在第一世,偶然注意到长子未免太阴暗了点,手感颇好的黑色头发长长的遮住眉眼,不经意的又会把那双绿眼睛对上视线。
这像什么样?他的孩子,就该在舞台的最中间,散发最耀眼的光芒才对。
所以齐正然就让他把头发剪了,准备让他跟着自己出席几场很有分量的宴席。
谁料这混小子,出门前留下一句不甚清晰的话就离开了,当天晚上就以一个相当有特色的方式出现在齐正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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