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想做,只是就这样玩着。
直到天亮,魏池浔的手还放在沈桦愁的女穴上,两根手指插了些进去。
宫人们进来放了饭菜,轿子又开始行驶,魏池浔才悠悠醒转过来。
他抽走了在沈桦愁女穴里的手,转了个身,沈桦愁这才松了口气坐了起来收拾。
魏池浔盯着他穿上衣袍,又眯着眼睛继续睡。
不知昨晚是玩穴玩到了多晚。
沈桦愁吃完饭,也不叫他,盯着窗外看着风景发呆。
离郁州的路程还有几天,坐马车坐得腰都疼,想去骑马又怕魏池浔不让。
前世去过一次草原,小住了两个月,看着骑马好玩便让一个内蒙小子教了自己一个月,那哥们儿驭马的技术很好,他也很快骑得很好了。
真怀念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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