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桦愁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叫,整个人完全被压制,无力反抗。

        魏池浔想怎么肏他怎么肏,他与他不仅仅是力气上的差别,更是体型和能力的差别。

        天差地别。

        沈桦愁如同一个性爱娃娃,任他随意摆弄。

        魏池浔仿佛不知疲倦,在木桌上内射了两次,每一次都肏得沈桦愁又哭又叫的爬着跑。

        魏池浔不废吹灰之力的将他拖回来又开始第二轮肏穴。

        仿佛是觉得桌子上不够尽兴,魏池浔又拉着沈桦愁进了卧室铐在刑具上。

        他的两只手被吊着,沈桦愁只能用脚趾头点地才能站稳,魏池浔也不扶着他,只是在他的花穴里抽插,叽咕叽咕的声音伴随着每一次深入。

        沈桦愁开始还能站稳,后面完全站不住了,整个人就被吊着肏,每一次撞进去阴茎就会顶着子宫,像是要将它肏破。

        沈桦愁的声音都叫哑了,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尿的满地都是。

        “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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