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白沂见他拿自己和那女人比较,心里委屈地想哭,但是命根子又给他握在手里了,多大的火气都不敢发,只能撇着嘴说:“你干嘛在链子上画镇妖符?”
“先前村里遭了贼,丢了只鸡,我一回屋就瞧见厨房被人用过,但是抓不到贼,恰好去山中砍柴遇见一道长,他说我家有妖,教我画了这符,”晏近霆说得有鼻子有眼,临了了还似笑非笑地紧了紧手中的力度,把白沂刺激的低叫连连,“怎么,大人身为山神也会受镇妖符的影响吗?”
白沂当然不能说自己不是山神,强忍着身下的酸麻,硬着头皮说:“当然不是,只是我前段日子受了火毒,法力使不出来,挣脱不了这根锁链……”
“那我就更不能放大人走了,”晏近霆依依不舍地抚摸着他的脸蛋,“小人钦慕大人,大人若是离开,小人的半条命也要跟着去了。”
男人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得白沂心口直颤,就连下身的穴都欢快地吐出了一股淫水,他眨了眨眼睛,“我不走,我也需要你……”
“喔?”晏近霆眼前一亮。
“你的……精液,能压制我体内的火毒,故此才有了前日我来此的目的。”白沂缱绻地在脸侧的肉棒上落下一吻。
晏近霆猛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白沂骑在他身上用骚逼磨蹭肉棒的场景,指尖滑到他嘴唇上,暗哑地说:“小人没瞧见大人那时的模样,大人能否再展示一次给小人看,小人一定日日射精给您,早日解了火毒……”
届时你将再也无法离开我。
这人一口一个“大人”地叫着,用敬畏的称谓说着下流的话,白沂脸都红透了,他闭上眼睛,握着眼前粗大的柱身奋力的伺候起来,猩红的舌尖由上至下将柱身上的水液全部舔进嘴里,换上带着自己气味的津液将肉棒涂抹的晶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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