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勃起的性器乖乖的趴在腿间,随着两人细碎的动作在俞白林的裤子上蹭来蹭去。

        唇齿相交间发出的啧啧的水声在狭窄的车厢内环绕着,俞白林一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套弄,另一只手拉开他的T恤下摆探进去,在他腰腹处来回抚摸。

        “唔…”呻吟声被吞入亲吻中,麦启星发出一些柔软的鼻音,很快就在他手里硬了起来。

        “避孕套?”俞白林被他磨蹭的也半硬,但是理智尚存,知道不能搞的车里到处都是无法收场。

        麦启星正被吻得迷迷糊糊,此刻突然被放开多少有些不满意,在俞白林的颈侧留下了几个咬痕之后才作罢,“没有,就这么做。”

        “比狗子还爱咬人。”受到了无妄之灾的俞老师叹了口气,也不跟家里这只大猫咪计较,拍拍他的屁股帮他把碍事的裤子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麦启星细白的大腿上有三道醒目的红痕,是前几天在家跟狗子玩的时候被抓的,随即狗子就失去了他的十个指甲,委屈屈的蹲在阳台舔了一晚上手,睡觉都没上床。

        家里这一大一小两只猫,也不知道谁更像谁一点,俞白林这样想着,伸手摸了摸那片抓痕,“你说狗子会不会记仇?”

        “你要再不操我我就记仇了。”

        这话一出两人都笑了,不过话说着容易,实践起来可就不这么简单了。

        没有润滑过的后穴干涩紧致,直接捅进去估计半条命就得交待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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