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喝酒吧。”按照俞白林对于陪酒这两个字的浅薄理解,应该是自己喝酒对方才有提成,所以就算俞白林其实是一杯就倒的酒量,他还是选择了喝酒。

        麦启星有点意外的挑了下眉毛,毕竟上一次两人酒后乱性还是上一次,没想到这人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完全不长记性。不过他也没阻止,一方面是都是成年人了,也不是什么亲密关系,他犯不上开这个口。另一方面是他今天实在是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也懒得说什么。

        至于为什么还要带人上来,麦启星强行安慰了一下自己,人不舒服的时候总是格外脆弱想要人陪,而俞白林恰巧是送上门来的漂亮脸蛋,何乐而不为呢。

        俞白林自己去旁边的酒柜里挑了一瓶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给麦启星也倒了一杯,但是想了想又把两杯酒都挪到了自己面前,“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是啊。”麦启星倒也没藏着掖着,“昨天喝多了。”

        “那……”俞白林在这欲言又止了半天,端起自己拿杯酒一口干了,然后鼓起勇气道,“你别干这个了,我可以给你钱,我们上了床我该对你负责的。”

        “哈?”麦启星被他这段豪言壮语弄的有点懵,转而又觉得好笑。

        上一次俞白林找上门来说的也是要对他负责。

        麦启星今年不过二十来岁,早些年炮友也是换了又换,但是从来没人跟他说过,我们上了床我要对你负责。

        这话在他耳朵里听起来很陌生,但是却莫名的让他有点踏实,甚至心底冒出来一种对方长得好看活儿也很好第一次做爱就两个人都爽到了那实在不行凑合过也可以的心思。但是麦启星又一次把这一切归结于身体不舒服时就会跑出来作祟的脆弱情绪。毕竟除了在床上之外,他是个不会示弱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一路走到今天。

        看麦启星没有答复,俞白林似乎有点焦虑,搓了搓自己的手指之后又郑重的说到,“你现在还年轻,仗着自己身体好,等以后年纪大了怎么办呢?我是认真的,我可以给你钱,可能没有你现在赚得多,但是也够你生活,你可以继续读书,找个其他工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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