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眨了眨眼。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影子。
是幻觉。
一瞬间他感觉心里有个角落有点空。
两三年前他再次轻戳樱的额头说“下次吧”,径自走出了木叶。那时他没仔细看她下定决心的表情,所以自己在快抵达森林边缘时突然听到背后一声执着的呐喊时是有些惊诧的。
春野樱披着斗篷和背包,追赶得非常吃力,气喘吁吁,脸涨得有些红。
“请带上…不,请不要介意我跟佐助君一起旅行。”她说这话时异常认真,甚至让他心烦意乱,无从拒绝。真是麻烦的女人。
他诧异的眉眼随即恢复平静,撇了撇嘴角。静默了几秒钟,他头也不回的向森林深处奔去。他故意跑的又快又急,几乎是屏息凝神注意力只在脚下;甚至还专挑了最难走的、根本不能称之为路的地方。他就这样跑了几乎整整一个小时,从黄昏跑到天变得完全漆黑。在他终于听不到身后动静时,他狂跳不止的心脏却感到如释重负。
总算是知难而退了吧。
肚子里空空的,因为体力的消耗和精神的烦躁。他不耐烦生了堆火布置好结界,开始琢磨附近有什么可以抓来吃。
都是她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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