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得从床上坐起,浑身冷汗,刘海纠缠在太阳穴上,头疼欲裂。那梦来得太真实,太撕心裂肺,倒仿佛那才是真的,而躺在自己身边的宇智波佐助是假的。

        睡在她身侧的佐助睡眠很轻,听到了她的动静也睁开了朦胧的眼。

        “怎么了。做噩梦了?”他的声音带着困倦的鼻音,像受伤的小动物发出的呜咽。人畜无害,温柔似水。他用仅剩的一条胳膊搂住她的腰,抱紧她。

        她害怕的简直要发抖。

        究竟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她缺乏实感。

        佐助亲着她的额头,安慰她,问她要不要讲讲梦到了什么。

        她脑海里鲜明的印着他居高临下一手穿过自己身体的痛苦,一瞬间天崩地裂。

        然后她嗫嚅道:“记不清了。”

        他吻着她的眼泪,说没关系。她哭得越来越凶,却始终不再讲出一个字。

        “樱。你为什么不多穿一件外套。”站在木叶村口的宇智波佐助这样责备道。

        春野樱浑身微微颤抖着,她很清楚不是因为寒冷。突如其来的记忆闪回让她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转动,只知道紧攥着手中的便当,指节都用力到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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