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讨厌,但整个旅途都听她我会吐的,宝贝。”他低下头,以便更好地看着她的眼睛:“饶了我?”

        她颤抖了一下,扎迦黎得意地扬起了眉毛,然后她屈服了:“好吧。不过,没有90年代之前的音乐。”

        扎迦黎叹了口气:“为何是我将你养大,你却仍然能讨厌齐柏林飞艇。”

        亚历珊德拉面无表情:“你不能让我在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重复听同样的四张专辑而不许我有点讨厌它们。”

        他帮忙拎起她的行李袋,放到车后座:“你的损失,无法继承我伟大的品味。”

        他信守诺言,让她挑选音乐,尽管她挑的一些歌曲会让他不高兴地撇嘴。不过,当她静静地跟唱时,他偶尔也会加入她。

        车开到一半时,扎迦黎伸了个懒腰,SHeNY1N着:“你感觉怎么样?”

        她从一直在玩的手机上抬起头来:“我很好,但我知道你这么问只是因为你想找个借口停车,上个厕所什么的。”

        他确实需要,但仍然嗤之以鼻。

        他驶入的下一条支路旁有一个加油站,有点破旧,但他也不想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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