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我知道,她做了一件b任何人都勇敢的事。
她回信了。
我在脑子里想了几百个版本的回覆,但都没有一个足够好。
我不是不知道怎麽写,而是不知道该不该回。
如果她这麽问,代表她还不确定吧?那我直接说「是我」会不会太突兀?还是应该……也回一张字条?
我一个字都没写出来,只在草稿本上画了十几个小方格,一张纸r0u了又展、展了又折。
最後我什麽都没做。没有放糖,也没有写回信。
我只是放学时,走到她座位附近,假装捡起掉在地上的笔,偷看了一眼她的cH0U屉。
空的。
她收走了那颗糖,那张纸,也许还带着一点期待。
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我不能再只是放糖了。
我得给她一个答案,一个属於我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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