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清目光如电,锁定西北方一栋明显b其他竹楼更高大、此刻却门窗紧闭的吊脚楼。楼前空地一片狼藉,散落着撕碎的红布、打翻的竹器,地上还残留着大片深褐sE的、已经乾涸板结的喷溅状血迹。
“去那里。”顾砚清下令,竹舆稳稳前行。
靠近那栋竹楼,诡异的酸馊气味越发刺鼻。楼门紧闭,但门缝下,却渗出一种粘稠的、h绿sE的不明YeT,散发着令人头晕目眩的恶臭。几只肥硕的绿头苍蝇嗡嗡地撞击着门板。
“撞开!”顾砚清声音冰寒。
两名衙役上前,合力猛踹!“砰——!”
木门应声而开。一GUb门外浓烈十倍的混合恶臭如同实质的浪cHa0,轰然扑出!门口的衙役猝不及防,被呛得连连後退,呕吐不止。
竹楼内,一片狼藉,宛如修罗屠场。
大红的喜字被撕得粉碎,散落一地。桌椅倾倒,杯盘狼藉。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地面——大片大片深褐sE、近乎发黑的血渍已经浸透了竹制地板,上面还覆盖着一层h绿sE、半凝固的、如同脓Ye般的粘稠物,散发着强烈的酸馊恶臭。无数苍蝇在这些Hui物上狂欢起舞。
而这一切的焦点,是竹楼中央的梳妆台。
铜镜破碎,裂纹如蛛网蔓延。台面上,两颗早已失去水分、乾瘪发黑、如同腐朽葡萄乾般的眼珠,赫然陈列!眼珠周围,是用早已氧化变为深褐sE的血Ye,描绘出的那个令人心悸的图案——一只巨大、空洞、没有瞳孔的眼睛!线条扭曲狂乱,充满了无尽的恶意与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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