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於哭了。
像小时候一样,无声地捂住口,把所有压抑过的恐惧与疲倦流成泪。他以为自己早已不会哭,以为自己早该麻痹。
擦乾眼泪後,他盯着天花板的裂缝出神许久,然後起身,打开家门,第一次主动挂上了杰斯的门诊。
没有特别说明病症。
只是冷冷地坐在医院角落,和其他病患一样等候叫号。医生们对他侧目,没有人敢靠近。护士们私下议论,却都不敢大声说出那个名字。
直到屏幕跳出那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下一位,凯西米尔。」
他走进去。门「喀」一声关上,熟悉得像梦里百转千回的声音。
杰斯站在桌後,看见他那刻,并未惊讶。只是淡淡说了声:「你来了。」
他没有坐下,只是站着,像个审问者,又像个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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