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西米尔什麽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乾呕，他艰难踉跄地抢出门，掏出腰包里备用的镇静药片，一口气倒了四、五颗进嘴里，接着用冷水勉强灌下去。并回到休息室，让厨房准备了一碗热腾腾的暖胃J汤粥，握着汤匙的手还微微颤抖。
直到粥快见底，他才深x1了一口气，从军服内袋里拿出那条布拉格给他的项链——外神抵御用具，冰冷的链环一碰上皮肤，他才稍微恢复思考的余裕。
「……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让佣兵团停摆。」他低语，站起身，动作还略显不稳。
短短一小时後，凯西米尔已经坐在会议室中，着手调度下一场雇佣任务。他下达命令、分析战场、断然调整人力配置，冷静得彷佛刚才那个差点呕吐的人根本不是他。
但那气味，还在记忆里黏稠地打转。
夜晚，他在宿舍里与布拉格进行短暂通讯。对方的光影浮现在萤幕上，仍是那副战地混迹者的模样——护甲没脱，双眼布满血丝，却仍眼神锐利。
「……你的声音不太对。」布拉格第一句就冷静指出，「你遇到什麽了？」
凯西米尔沉默一会儿，才简略说了关於玫瑰香气与模拟後遗症的事情。布拉格皱了眉，沉声说：
「我不是要g涉你，但我还是得提醒你——离那位杰斯医生远一点。」
「他有没有帮你，是一回事，但他现在明显是在引导你朝门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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