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翔疼得不仅是后脑杓,全身都疼着,他躺在地一动不动,“哎呀,师父你怎么真打了,差点魂都要给师父打没了。”

        “你应该反思,怎么连这点力度都应付不来,我想你平日说着没问题,未曾想过你口中的没问题,是连问题在哪都不明白。”

        崑仑上所有弟子早晨都要去上讲学,上完讲学之后若有疑问再请教各自的师父,子翔一直没问题,贺逸云想他是个自立自强的,也没去管教。

        现在一看,问题可大了,连基础功都不扎实。

        子翔背嵴发凉,连忙摆手,“师父、师父,我的事不急之后再说,之后再说。”

        正当子翔以为师父转移注意力时,看他凭空掏出本最基础的“吐固纳新”甩到面前。

        “出去看着,晚上我要考你。”

        “是...是师父。”子翔哭丧着脸捧着本书出门。

        贺逸云扭头问向一旁看热闹的人,“满意了?”

        贺逸云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连带薛燕歌也正坐起,“当然,特别满意,剩下交给我就好,不麻烦你了!”

        “不麻烦?”他双眉微皱,YyAn怪气回道,“那真是天塌下来的感谢你了。”

        贺逸云是极度不相信她的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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