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君歛下眼中的乖张狠戾,收起全部獠牙,温顺恭敬的搀扶住薛燕歌,“是,娘娘。”

        兰君已提前打理好,回去的路上通行无阻,薛燕歌问起,“兰君,压在东厂那说书人可有审出些什么?”

        “说来奇怪,那说书人无论是利诱威b都不说是哪听来那些消息,一口咬定说是梦到的,不知是真的梦到歪打正着,还是为了掩护他背后之人。”

        兰君微地一顿,小心看着薛燕歌的脸sE,“娘娘呕血后过两日,皇上亲自提审,也没审出个所以然,后来那说书人以亵渎皇族的名头,被赐Si在午门上示众。”

        薛燕歌听完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唏嘘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但在这吃人皇g0ng,一条命又能算些什么,既有那个胆敢说,就得有那个命承受。

        人哪,终得为自己的选择做负责,就像她,当初瞎了眼嫁给个忘恩负义的狗男人,现在可不是在受罪?

        她本期望能从说书人口中问出些东西,譬如是谁一直暗中诋毁她。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红颜我可担不起,你告诉厉沉渊即便杀了说书人也没用,反而还会让看到的百姓心生畏惧,更加认定我是妖后,这臭了的名声我自会洗刷,用不着他cHa手。”薛燕歌看了眼兰君警告道:“你也是,别祸害无辜的人。”

        “兰君明白,谨凭娘娘吩咐。”兰君的手不着痕迹擦过她的手背,“兰君斗胆,娘娘可需要兰君伺候您沐浴更衣?”

        一样米养百样人,同样都是救过命的,兰君与厉沉渊可是天壤之别,“要是厉沉渊有你一半知恩图报...不...真是疯了,那东西连你一半都b不上,除了那二两r0U,还真看不出他有什么好的!”

        薛燕歌越说越来气,想到厉沉渊就气得肝疼,急得x1入两口寒气,咳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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