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嘤咛哭着:“轻点,受不住了。”

        贺逸云挺起腰往深处一顶,动作失控,声却是平静,用着寻常替弟子讲学解惑的语气问道:“哪里受不住了?”

        “里面好胀。”

        贺逸云停下动作,按在她小腹凸起的轮廓上,轻轻一压:“这里?”

        “唔...”薛燕歌挪着身想逃,却让他拉着腿cHa得更深。

        贺逸云不是个无慾无求的人,他晓得自渎,也明白自渎的感觉,但并不重yu,他以为男nV之事与自渎差不多,不过事多个人参与罢了。

        可现在确实是他狭隘了,此类快感只一次,贺逸云就明白自己上瘾了,饮鸩止渴般无法自拔。

        感受着r0U柱被吞食、推桑柔弄、含着、咬着,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在。

        各类残暴的想法在脑海中跑马灯闪过。

        她是喊着疼,却也配合挺起身,方便他c弄,b近临界时,他掐住腰肢一下下撞击着,细nEnG的腰腹上已留下他的掌痕。

        野兽有做记号的本能,男人也不例外,伏下身她的侧颈,像雪中绽开的红梅。

        “这里也要。”薛燕歌将他揽到x前,用r珠擦过他的唇瓣,贺逸云喉头一滚,大口,乱无章法的亲吻咬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