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不想回应这梦魇,奈何她热烈如火让人难以忽视,看着眼前人记忆有些错乱,想到那碗黑糖姜汤、想那对sUr、想裙下近乎窒息的瞬间以及瞥见大腿上那点黑痣。

        她给的黑糖姜汤甜到发腻,却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谢家虽是大户,饮食却是清淡简朴,祖上家训有言,不偏Ai、懂节制,饮食如此人亦如此,亦为克己复礼。

        薛氏兄妹第一次来谢家用餐,薛燕歌毫不直呼寒酸,语气没有任何歧视仅是阐述,太清淡,b薛家下人吃的还寒掺。

        薛燕歌总嫌他太消瘦,小小的人儿不由分说拉着他的手去薛家,充满活力的她像只小瞪羚。

        起先谢衍看满桌子大鱼大r0U是抵触,总想起那句父亲常挂在嘴边的话“朱门酒r0U臭、路有冻Si骨”,每一粒米饭来之不易,用的全是民脂民膏。

        在薛燕歌的强迫下,他咬了块糖醋r0U,裹着层酸甜爽口的酱料,让人不自觉再嚐一口,一口又一口谢衍喜欢上这堕落的滋味。

        后来谢家避嫌疏离薛家,谢衍听从父母命令不再去薛家作客,正当谢衍以为与薛氏兄妹的缘分就此斩断时,薛燕歌灰头土脸的不知从哪儿的狗洞钻进来,她神秘兮兮从怀中掏出个东西,揭开白布是一大块桂花糕,有些碎,她捻了一小块垫着脚要喂他,那剔透眼神与缺颗门牙俏皮的笑容让人难以回绝,谢衍注意到她的手沾满尘土,依然顺从的弯腰吃下。

        谢衍的生命中,一直都是压抑束缚无法喘息,他从未见过能像薛燕歌一样毫无芥蒂开怀大笑的nV孩,那时他想,兴许是孩子,所以少几分世俗忧虑,可随着她年岁渐长,她自始至终仍是那个会因一件平凡小事而仰头大笑的nV子,只是这笑容不再属于他。

        那双闪着晶亮光芒的眼只注视厉沉渊,而她所有热情也献给了那不速之客,她能不顾一切的选择厉沉渊,没有遮拦,没有犹豫,带着一种质朴的勇敢。

        那时谢衍还是个无权无势的少年,身为谢氏长子有太多责任,更不可能反抗家族,因此不能恣意妄为的活着,再者薛燕歌与厉沉渊间已有道名为圣旨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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