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过后,薛燕歌久久不能回神,在兰君的伺候下换去脏衣,他抚平寝衣上的皱折子将人横抱ShAnG,拉下纱帐,揭开香炉点起一簇火,白烟缭绕,轻柔的嗓音似羽毛划过肌肤,起层J皮疙瘩。

        “倘若有天兰君不忠,娘娘即可拿这理由夺兰君项上人头。”他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般眯着眼笑得很轻,有些恼人却又不到讨厌的地步,熄灭烛火,世界重归黑暗。

        即便点了安神香,这夜依然睡得不安稳,梦到许多事,从小到大伤心的、难过的、快乐的、遗憾的,各类各项叫人难以安眠。

        次日醒来,薛燕歌眼皮子底下乌青,兰君早早端着水盆在一旁等待,薛燕歌r0u了r0u眼角慵懒问道:“桂喜呢?”

        兰君表情一滞,垂下头敛去眼中恶念,举着水盆,“兰君让她去准备早膳,娘娘请净面。”

        薛燕歌接过温热的巾帕,正当兰君以为薛燕歌默许他的行为时,却听她说:“兰君,本g0ng说过g0ng中之事交由桂喜打理。”

        兰君的头更低,Y柔的声线听不出喜怒,“兰君明白了,请娘娘恕罪,原谅兰君这自作聪明不入流的东西。”

        布料m0索声传来,薛燕歌下床来到他面前,伸手撩过他的侧脸,逗弄狗儿般轻轻搔着他的下巴,“瞧你这副紧张的模样,本g0ng还有更重要的事交由你做,过几日替本g0ng办件事,一件得瞒着狗东西的小事。”

        “请娘娘吩咐。”兰君微不可察抖了下,那葱白指尖正顺着颈子下的血管拂去,薛燕歌垂下眸端详,惨白sE的肌肤蔓延着一条条青筋,如上等白玉裂出几缕青蓝,虽毁了整T价值,但若有上好玉匠稍加打磨,又何尝不是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薛燕歌莫名称赞道:“挺好看的。”

        薛燕歌让兰君回去处理东厂的事,过几日再来,临走前还吩咐他修书一封让薛将军进g0ng见自己。

        兰君出长乐殿,走至御花园一处无人角落,反复摩挲着被薛燕歌抚过的侧颈,心脏剧烈鼓动,炽热Y暗的慾望翻涌着,喘息声越来越烈,最后化作一声快意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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