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件牡丹肚兜攒在掌中,自知卑劣,却挡不住一亲芳泽的慾望,高挺的鼻翼埋入牡丹中,嗅闻到属于她身上的花香味,燕娘喜花,薰的香亦会配合时宜,冬日梅花暗香浮动,清冽淡雅,若隐若现的滋味,让人不自觉陷入更深,只为捕捉那抹幽香。

        憋着憋着,终于是憋出毛病了。

        孙先生极少主动搭话,今日却罕见地来找薛燕歌,大致上说了薛青扬的毛病。

        薛燕歌谢过孙先生,神sE凝重,再次前去主屋。

        进屋前向桂喜说道:“你在外面守着,我有要事跟哥哥讨论。”

        “奴婢明白了。”

        薛青扬长年在外,对于宅中事物也不上心,这主屋陈设自然是还维持薛父薛母在世时的模样。

        老张说晨练过后用完膳薛青扬就回主屋了。

        薛燕歌喊了几声哥哥也没人回应,空气寂静到窒息,心底总有声音,警告她就此打住,别再往前。

        打退的心情终究是慢了步,在她看见躺卧在床上,双颊发着不自然红晕的哥哥,什么也没有想,直冲床沿,紧张呼喊道:“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薛燕歌将手贴在他脸颊边烫得灼人,薛青扬眉头紧锁,浸过水似的Sh润,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麦sE皮肤沁出,再看他跨间恐怖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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