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狠碾,温烟终于收了脚,她平淡地看向粘血的拖鞋,眼里无喜无悲。
“用你找?我只希望你下次别再做这种漏洞百出的事。”
她蹲下身,双手用力地握住林书丞的肩膀,殷红的唇一张一合,仿佛毒蛇吐出信子,混着空气中越发浓稠的血,虽然温烟不是古希腊的蛇发nV妖美杜莎,但林书丞仍Si在这双愤恨的眸里。
她继续道:“好儿子,你可是妈妈唯一的骨r0U啊,如果你不看好爸爸,让他再带回来第二个林知微,第三个林知微,你叫妈妈怎么办啊?”
“听话,听话,妈妈只有你了,儿子啊......”她眨了两下眼,大颗大颗的泪珠猛然落下,温烟用手背轻轻揩过,声泪俱下。
“都是那个贱人的错,儿子,都是林知微的错,视频我看到了,你g得很好,好儿子,真是我的好儿子。”
&人喋喋不休,前不久还怨气冲天的温烟不复存在,她抹着脸上的泪水,笑得癫狂。
“......妈。”他轻声提醒温烟,把视线放在了二楼方向。
林知微还在房间,听阿姨说,一整天她都没有出来。
空气安静几秒,温烟嘴边的笑缓缓收回,但始终保持着一个上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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