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以前...”
她压抑着什么在说话,翻涌的情绪都被强行咽回腹中,眼眶里滚动着细亮的光,看着他的目光炽热得像是要将他烫出伤疤。
程逸洋没有再用指腹替她擦去眼角的泪,只是侧身从床头柜上cH0U过两张纸递给她。
落在程雨瑶耳中的语气再次变成那种熟悉的、残忍的温和:
“你已经长大了,瑶瑶。我是你的哥哥,理当让你明白兄妹有别,亲密需要有一个界限。”
“可是...”
那些亲昵的回忆在脑海中如同幻觉一般开始支离破碎,她低头看着他指尖夹着的那两张纸,突然感觉一切违和而荒悖地陌生起来,莫名的眩晕感从四肢百骸泛上,转瞬取代了心中的那阵酸涩。
她的语气忽然诡异地平静下来,似乎只带着单纯的疑惑。
“可是哥哥不是说过,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吗?”
“哥哥以前说错了。”
他的语气丝毫未变,仿佛只是吐露在心底排演了千百遍的腹稿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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