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宽便觉得跟这人无话可说了,明明崔夫人看起来十分大方自然,怎么嫁了个丈夫,畏畏缩缩的?

        还不如他的大儿呢。

        他走了,黄誉就快速的谢绝来跟他攀交情的人,带着儿子回家。坐在马车上,他回想刚刚的一切,觉得自己还算是谨慎小心,倒是儿子,太过于冒险,竟然提起了之前的事情,万一秦宽大人忘记了或者以为他们是攀关系的,那该如何?

        他儿子倒是道了一句:“阿爹,你过于谨慎了,我们是在交谈,不是在攀关系,是他先朝我们笑的,说话间带出来的事情,只是闲谈,若是避而不谈,那下次,我们再次相见时,或者阿娘跟他见面时,又该如何解释第一次见面没有道谢的话?”

        他道:“我们只做我们要做的事情,至于他觉得我们是攀附还是真诚,就是他判断了。”

        黄誉不觉还被儿子教训了一把,先是气道:“你何时学的满嘴的歪道理。”

        又气笑了,道:“算了,跟你阿娘学的。”

        反正回去就跟崔明桐道:“你算是出名了。”

        崔明桐正在学西方语呢,白了他一眼,道:“别打扰我。”

        黄誉就道了一句,“以前我觉得你考不上技术学院商部,但是现在觉得,你没准还真能考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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