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
“自那以后,他便将妾室都散了,哎,听闻那个惨咯,现在只能蹲土豆地了,我阿爹有一回家里说,叔父心里苦,他的儿子们也不帮他教训玉珠儿,便觉得世间无所谓了,只将红薯和土豆当做了家人。如今,天天晚上都要来看看,心里才满足。”
“竟然是这么回事,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两人在实验室里面念叨,避讳着人,所以远在田地里的越子詹是一点儿不知道自己竟然在侄子的口中成了不举悲伤而后爱上了土豆红薯的人。
事实自然不是这般。
夫人孙氏是自己要求出去的——她看了一本罗婉月出的自传,也想要做什么独立女性,出去搞马匹生意了。
至于妾室,确实被女儿撞见了,他不好意思,便将人打发了出去,后来太忙了,大旱的时候,红薯就是命根子,他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只有到红薯地里才睡的着。
后来,又来了土豆。第一批土豆在这里试验种植,就是皇太女殿下对他的信任,这东西邪性,可能是从西方来的,有一段时间恹恹的,水土不服似的,吓的他将整天守在这里,根本不敢回去。
这可是土豆啊。产量跟红薯一样多,可能还会更多的东西,他死了都不能让它们死。
就这么从三月守到七月,马上要丰收了,他便来的更勤。
等到第二天要收土豆的时候,他就从土豆地里出来,道:“这一茬叫春土豆,春天种植的,咱们这里的气温和水土正好合适,还能种植秋土豆,我看啊,云州那里也可以试试,其他十州也能试试,咱们这回准备了多少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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