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郑大树问郑长隆,“将军,只不过是一碗水罢了,您怎么还真的给他们一块玉佩呀!”
郑长隆却看着远处那座房屋道:“因为他们刚死了两个儿子,都是为了涂山城而死的。”
那屋子里面明显有三个房间,还有年轻人的衣服,但是,如今,那屋子里面又多了两个牌位。
那牌位崭新的很,没有写任何字,因为这对夫妇也不识字,而如今战乱纷纷,也没有能力去找一个会写字的人,帮他们写上儿子的名字。
他们固执的将牌位立在两个房间里面,按照晋朝的习俗,这是希望死去的灵魂能够归附在牌位上面。
“他们定然是认出我来了,所以才让咱们进了屋。给他们一块玉佩,还是因为我身上只有玉佩了。”
……
“这块玉佩能卖多少银子?”
禹国京都里面,一个身穿丝绸,但却在当铺里的少年郎面带羞愧的问当铺掌柜的,“可能多给一点?”
那掌柜的就道:“公子,我给的价格,您出去打听打听,肯定是给您最公道的价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