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喻隐舟便下令启程,准备进入雒师城门。

        扈行的队伍一字排开,辒辌车、辎车已然准备妥当,喻隐舟看到叶攸宁从营帐中走出来,立刻上前,道:“攸宁。”

        “君上……”叶攸宁下意识唤出口,赶紧改口道:“不对,是王叔。”

        喻隐舟:“……”

        喻隐舟忽略了这个称谓,道:“天气愈发寒凉,一会子你便与孤坐辒辌车,如何?”

        叶攸宁之前就是坐辒辌车的,宽敞舒服,还能铺着软毯,也不会颠簸,十足柔软。

        点点头,叶攸宁有些迟疑,道:“王叔,哥哥他也受了伤,能不能让哥哥一同乘坐辒辌车?”

        喻隐舟:“……”当然不可。

        “是啊,”叶云霆很是时机的走出来,道:“那日为了搭救宁宁,孤的手也受了伤,伤口一直未好,不知……喻公可否让孤也乘坐辒辌车,以免将伤口撕裂。”

        喻隐舟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叶云霆的伤口,伤口在掌心里,怎么颠簸撕裂?

        面对叶攸宁希冀的眼神,喻隐舟干笑道:“自然,辒辌车宽敞,多长王子一个人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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