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宁轻轻拍着喻隐舟的后背,仿佛在哄一个孩子道:“君上当时一定很害怕的,倘或攸宁早一些认识君上便好了。”
害怕?
喻隐舟从不知晓甚么是害怕。
叶攸宁轻声抚慰:“君上,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喻隐舟自己说过两遍,可不及叶攸宁这样一句。
喻隐舟靠在他的肩头,那么瘦弱的肩头,那么单薄的肩头,只要喻隐舟一用力,便可轻易掰碎的肩头,此时却令喻隐舟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喻隐舟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分明是孤来安慰叶攸宁的,怎么反过来,被叶攸宁安慰了呢?
“嗷呜嗷呜!!”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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