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彦拱手道。

        说罢了,喻隐舟又低下头去批看文书。

        师彦没有立刻离开,好像有些迟疑。

        喻隐舟道:“说罢,还有甚么事儿?”

        “那个……”师彦支支吾吾:“刚才卑将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路过了长王子的营帐,太子好像在里面……又不小心听到了长王子说甚么,你做你的太子,我做我的残废……”

        嘭!!

        喻隐舟将简牍扔在案几之上,冷声道:“这个王子云霆,真是不知好歹。”

        师彦道:“卑将躲在旁边,看了一会子,太子出来的时候表情并无异样,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个人躲起来难过呢。”

        师彦又感叹:“唉,也真是的,平日里但凡是谁难过,太子是最会安慰人的,可如今轮到了太子难过,卑将们都是一些大老粗,行兵打仗还行,砍头挑人也行,就是……就是唯独不会安慰人。”

        喻隐舟眼眸微微转动:“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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