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隐舟揉了揉额角,正因着叶攸宁看他顺眼,所以喻隐舟才看他不顺眼。
叶攸宁看他越顺眼,喻隐舟便看他越不顺眼……
喻隐舟没有立刻回答,如果直接回答,反倒显得自己小家子了,于是喻隐舟冠冕堂皇的道:“毕竟非我族类,孤也是担心攸宁。”
叶攸宁微笑:“多谢王叔挂怀,无妨的,攸宁自有分寸。”
阿蛮在侍卫的屋舍住下,一夜相安无事。
柳羡之一大早来伏侍叶攸宁起身洗漱。
“那个阿蛮,昨日可有动静?”叶攸宁问。
柳羡之摇头:“回禀太子,并未有甚么动静,给他安置好了屋舍,倒头便歇息了,听同屋的侍卫回禀,阿蛮一夜都未离开屋舍,连起夜也不曾。”
叶攸宁挑唇道:“安排他做侍卫,白日里孤可以看着他,夜间嘛——同屋舍的侍卫一共八人,七双眼睛盯着他,还能翻出天去?”
柳羡之难得笑了一声,道:“太子高明,太子安排他住进侍卫屋舍,可不是天然的软禁么?总是有眼目可以盯着他的。”
正说着,阿蛮便来殿中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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