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喻隐舟走进去,道:“今日乐镛可来请脉了?”
叶攸宁看着喻隐舟,面色如常,很是温顺乖巧的模样,道:“多谢君上挂心,已然请过脉了。”
“身子如何?”喻隐舟追问。
叶攸宁对答如流:“好一些了,只是时不时还有些子眩晕。”
喻隐舟面色关心的道:“还是要多歇息。”
“太子,君上。”柳羡之从帐外入内,恭敬的道:“大行令求见。”
喻隐舟蹙眉:“大行令来做甚么?”
柳羡之回答道:“大行令说是来探看太子的病情。”
叶攸宁挑眉,道:“大行令如此关心孤的身子,既然已经到了帐外,若不请进来,倒是孤这个做太子的,礼数不周全了。”
于是道:“请他入内罢。”
“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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