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隐舟了然的一笑,大行令之所以站队在自己这面,又迫不及待的示好,其实也是有不得已的缘由的。

        王子云霆出使北狄,便是大行令极力主张,这次出使,使团全军覆没,唯二活着回来的,柳羡之失去了尊严,王子云霆失去了一条腿。

        倘或这次事变,王子云霆被豁免,那么遭罪的必然是大行令,大行令与这次出使失败,脱不得半点子干系!

        因此大行令如此着急的来找喻隐舟示好,其实也是为了自己个儿。

        喻隐舟道:“大行令……如此着急?”

        “不不不,”大行令摇手:“不急不急!一切都听从喻公的处置!下臣不急……只是怕夜长梦多。”

        喻隐舟笑了一声,不置可否,转变了话题,道:“大行令常年在洛师走动……”

        他看了一眼内间的方向,道:“可知太子与长王子,干系如何,可有亲厚?”

        “干系……?”大行令险些被喻隐舟问懵了。

        他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笑得十足顽味,这才道:“喻公您常年在封地,可能有所不知,这长王子啊……他的母亲上不得台面,本是已故叶夫人的婢子,那婢子……趁着叶夫人害病,爬了天子的寝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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