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隐舟的眉头微微一动,气压明显比方才低了许多。
柳羡之却仍然道:“太子脾气温和,但也绝非不会受伤之人,倘或君上只是利用太子,便不要越过利用的边线,这样……对太子也好一些。”
“哼。”喻隐舟冷笑,出手如电,一把擒住柳羡之的脖颈。
“嗬!”
柳羡之仿佛一个小鸡仔,直接被喻隐舟提了起来,吐息困难,脸颊憋得通红。
喻隐舟幽幽的道:“轮得到你来教训孤?”
嘭——!!
“啊……”柳羡之痛呼一声,被喻隐舟狠狠甩在地上。
他捂住自己的脖颈,艰难的吐息着。
喻隐舟垂头,眼神睥睨,不带一丝温度,道:“太子攸宁是孤的人,做不做棋子,受不受伤,还轮不到你这个吏人来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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