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宁道:“不管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表面的功夫起码还是要做一做的,也懂得讨孤的欢心,这便足够了。”

        喻隐舟心中那股压抑感扩大了,道:“原太子偏爱这样的?”

        柳羡之抿了抿嘴唇,上前道:“太子,喻公,小臣伏侍太子,是天经地义之事,也是小臣的分内之事,还请太子与喻公,不要因着区区小臣而争论,小臣……”

        “你住口!”喻隐舟呵斥道:“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喻隐舟听到叶攸宁一直维护柳羡之,本就不欢心,柳羡之一开口,简直便是火上浇油,喻隐舟的脾性立刻爆裂开来。

        这话分明是冲着柳羡之去的,但偏偏喻隐舟的嗓音有些大,叶攸宁单薄的双肩微微哆嗦了一记,潋滟的双眸瞬间充满了水光。

        ——吓哭了!

        喻隐舟一看叶攸宁那反应,便知晓是自己嗓音太大,把叶攸宁吓哭了,连忙想要安抚叶攸宁,但转眼一看,公孙无疾还在跟前,还有一众看热闹的卿大夫,倘或自己安抚了叶攸宁,方才的一切便前功尽弃了。

        越是如此,越是不能安抚叶攸宁。

        喻隐舟双手攥拳,眯起眼目,他克制着自己的思绪,在旁人看来,反而是一脸动怒的狠戾,更是怕人,所有人不敢说话,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被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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