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已到,祭祀开始,气氛一直很是低靡,叶攸宁和喻隐舟分明站在一起,却谁也不说一句话,旁的人也不敢贸然开口,以免做了被殃及的池鱼。

        等祭祀结束之时,天子身子虚弱,无法跪拜作礼,太子便代替天子,行跪拜之礼。

        叶攸宁跪了许久,小腿有些发麻,身形略微踉跄,喻隐舟就在身边,下意识伸手去扶,看到一旁的公孙无疾,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反而是柳羡之,立刻跑出来扶住叶攸宁,还一副体贴的道:“太子,当心。”

        祭祀虽已经结束,但卿大夫们还未退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兴致盎然,目光在叶攸宁与喻隐舟之间瞟来瞟去。

        喻隐舟没说话,只是意义不明的冷嗤一声。

        叶攸宁眼眸微动,将半面身子依靠在柳羡之身上,虚弱的开口道:“太宰府出来的人,便是不一样的,只是一个书吏,便比常人更加有眼力见儿。”

        柳羡之低眉顺眼的道:“太子谬赞了,这都是小臣该做的。”

        叶攸宁对公孙无疾道:“太宰,这个柳书吏,与孤颇为投缘儿,十足合乎孤的眼缘,不知……可否请太宰割爱,将柳书吏送与孤?”

        他这话一出,众人立刻看向喻隐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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