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宁小跑过去,道:“哥哥,你坐哪辆辎车?”
叶云霆看到叶攸宁,目光微微有些晃动,张了张口,刚要说话……
“长王子腿脚不便,是该坐辎车。”一个高大的黑袍男子走过来。
那男子的黑衣,与叶云霆的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黑与白泾渭分明,正是如今在雒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喻国国君——喻隐舟。
喻隐舟走过来,披着黑色的披风,棕黑色的毛领衬托着他冷峻的容貌,显得威严不可亲近。
喻隐舟故意打量叶云霆的义肢,道:“最近天气寒凉,又下过一场秋雨,长王子的确合该坐辎车,歇歇腿……”
腿脚。
喻隐舟还未说完,一股视线幽幽的扎过来,扎在他的后背上,回头一看,是叶攸宁……
叶攸宁的视线淡淡的,平静如止水,却带着一股凉丝丝的意味。
喻隐舟:“……”
“咳——”喻隐舟咳嗽了一声,道:“孤也是一片好心好意,长王子,你不会不领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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