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喻隐舟眯起眼目,道:“又是长王子。”

        子情添油加醋的道:“太子为了给长王子理膳,手都烫红了,说起长王子,还不住的垂泪,实在、实在不是小臣置喙,长王子与公孙无疾造反,分明是要逼迫太子,对太子不利,君上也是为了保护太子,才迫不得已将长王子下狱的,如今倒好了,太子反过来垂泪,坏人都叫君上做了,太子还……还不领情似的。”

        嘭!!

        喻隐舟将竹简砸在案几上,冷声道:“孤叫你侍奉太子,没有叫你背地里置喙太子,既然知道是置喙,便是明知故犯。”

        咕咚!

        子情跪下来磕头:“君上饶命!情儿不敢了!不敢了……”

        喻隐舟幽幽的道:“你方才说,太子去膳房理膳?做了甚么?”

        子情战战兢兢回答道:“好似……好似叫炒红果,是朹子做成的吃食,小臣以前从未见过,听说是长王子最喜欢的吃食……”

        子情眼目一转,又道:“太子一共做了两份炒红果,一份……一份是给长王子准备的,另外一份——”

        子情拉长了声音,道:“另外一份,分给了与太子一起理膳的寺人,好似唤作柳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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