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有预感……”

        “孤的大兄还活着,还活着……”

        宋子源说着,变成了喃喃自语,似乎又想起了甚么,指着政卿道:“还有,给孤仔细查喻隐舟和叶攸宁的干系,他们是如何好上的,孤便不相信,太子攸宁痴恋一个寒生那么多年,竟转头就与喻隐舟好上,这其中,必然有玄机。”

        “是是,君上……”

        喻隐舟搂着叶攸宁,做戏做全套,二人一起来到专门为喻国国君准备的御营大帐。

        此次的会盟,在雒水之畔,雒师比邻的杨国举行,杨国国君特意为喻隐舟置办了这样规模奢华的营帐,但他事先不知叶攸宁也会到场,所以并没有准备太子营帐

        杨国国君请罪道:“太子恕罪,太子赎罪!臣身为东道主,招待不周,不过请太子宽心,臣这就令士兵们加紧动作,立刻扎一个新的营帐为太子下榻,定在接风宴之前完工。”

        叶攸宁还未开口,喻隐舟已然一副主人家的模样,道:“无妨,攸宁与孤住在一处便好。”

        罢了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补充道:“这一路走来,孤都是与攸宁同寝同食,同榻同卧的,杨公也知晓,攸宁他素来体弱,下榻在一起,也方便照顾攸宁,不是么?”

        “是是是!”杨国国君谄媚道:“喻公与太子,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啊!”

        杨国国君拍了马屁,很有眼力见儿的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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