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宁似乎寻到了有趣儿的玩具,修长的手指微微收缩用力,来了一个标准的袭胸,随即又好奇的隔着喻隐舟黑色的外袍,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画圈,指尖的肌肉越发的紧绷狰狞。

        胸肌是这个触觉,叶攸宁好奇,那腹肌呢?腹肌与胸肌的触觉,是一样的么?

        啪!

        喻隐舟再也忍无可忍,一把握住叶攸宁乱动的手指,众目睽睽之下,他竟是要解孤的蹀躞革带,简直……简直不堪入目!

        喻隐舟沙哑干笑:“攸宁,如此顽皮?”

        杨国国君目瞪口呆:“这……这……太子与喻公,怎么……怎么……太子不是与一个寒生私……”

        私定终身。

        这四个字,在注重礼仪脸面的贵胄眼中,简直不堪入耳,所以杨国国君没能说出口,尴尬的笑了笑。

        喻隐舟叹了口气,满口自然的扯谎,一个磕巴也不打,道:“宋公方才不是询问,为何孤姗姗来迟,不立刻前来会盟么?其实便是因着攸宁……”

        “孤前来赴会的路上,正好遇到太子被一伙匪贼抢掠,那位寒生不幸被匪贼砍杀,挖了心窍,孤只来得及救下太子一人,实在惭愧,又因着太子受惊,这才不得已放慢了脚程。”

        “匪贼?”宋公子源冷笑:“孤看这匪贼,恐怕近在眼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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