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隐舟揉着额角,也不知刚才是谁呜咽着求饶,叶攸宁竟觉得自己身体有问题?

        喻隐舟实在受不住叶攸宁那关切的眼神,打岔道:“你说师彦是细作?”

        叶攸宁点点头,将师彦以为自己醉酒,自行坦白的一切全都说了一遍。

        嘭!

        喻隐舟狠狠一砸软榻,冷声道:“这个师彦!枉费孤如此信任于他,好啊,他竟是雒师之人,孤必然扒了他皮,拆了他的骨。”

        正说话间,师彦已然到了殿门口,主动前来请罪。

        喻隐舟对叶攸宁道:“你好生歇息,不要下榻,孤去去就回。”

        喻隐舟大步走出小殿的内间,来到外间。

        师彦跪在地上,见到喻隐舟,哐哐哐开始磕头,沙哑的道:“卑将死罪!”

        喻隐舟眼神阴鸷,狠戾的道:“你也知晓自己是死罪?”

        师彦哽咽道:“卑将辜负君上的信任,酿成大祸,害了太子,万死难其此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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