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隐舟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捣乱,凉飕飕的瞪了一眼乐镛,偏偏乐镛是个不知畏惧的,根本不怕喻隐舟冷冰冰的眼神。

        乐镛甚至大步走过来,将锦被一拉,盖住叶攸宁衣衫不整的单薄身子,道:“太子身中剧毒,气血两亏,如今天气转凉,若是害了半丝风邪,都是要命的。”

        到嘴的鸭子,便这般飞了。乐镛突然闯进来,破坏了喻隐舟的好事,喻隐舟本已然十足不快,此时又听到乐镛的训斥,冷笑道:“你不过一个医士,也敢训斥于孤?”

        乐镛并不惧怕,眼神淡漠的道:“既喻公找到了外臣来替太子解毒医病,外臣便是太子的医士,合该为太子的身子负责。喻公若为了一时淫乐,延误了太子的病情,恕外臣不能答允。”

        淫……乐……

        喻隐舟不屑的冷笑一声,淫乐?大周之人谁人不知,喻国国君喻隐舟最是不近美色,无论是如何倾国倾城,在喻隐舟的面前,不过一团草芥罢了!

        而乐镛,竟说孤沉迷淫乐?

        喻隐舟好笑至极,目光一扫,卡顿在叶攸宁的身上,叶攸宁还在调整吐息,因着方才的热吻,缺乏血色的唇瓣充盈而红润,透露着一股娇嫩的气息。

        梆梆!

        喻隐舟心跳陡然加速,不知为何,心窍之中突然涌起一股心虚,干脆冷哼一声,大步离开了营帐……

        宋公子源的手臂差点被喻隐舟生生掰断,他好歹也是个国君,还是周天子亲封的公爵,比喻隐舟大上一级,宋子源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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