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此处,似乎想起了甚么,眯起眼目,喃喃的道:“太子攸宁……”

        方才师彦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冲过来,隐约听到太子病倒的消息,喻隐舟走了没多久,便叫了一个姚国的医士过去,难道是因着太子攸宁?

        宋公子源沙哑的自言自语,道:“这个太子攸宁,果然不可小觑……”

        师彦回到营帐复命,喻隐舟站在营帐外面,负手而立,眯着眼目,看起来气压极低。

        “君上,”师彦回禀道:“一切都处理妥当,请君上放心。”

        师彦不解的道:“君上,您怎么……站在这里?”

        喻隐舟黑着脸道:“乐镛在给太子针灸,需要除衣。”

        “甚么?!”师彦大声道:“那乐镛岂不是要把太子的身子,看个精光?”

        喻隐舟:“……”

        喻隐舟一双鹰目,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营帐的方向,随即压低了声音,道:“等太子的病情大好……便砍掉乐镛的狗头。孤是答允过,不杀姚国的那些臣工,但未有答允,不杀他……”

        “是!”师彦也压低了声音,一个磕巴不打的道:“请君上安心,卑将不止砍下他的脑袋瓜子,还要挖掉他那双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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