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如今虽已不是县令,却到底只是个六品官员,在京中的世家中根本不够看。
即便如此,家族也不求她能带来什么好处。
萧元宸应了一声:“但朕还没开始动作,邢才人的病情就急转直下,如此看来,那名宫女肯定做了手脚。”
“的确如此,”沈初宜若有所思,“邢才人一直说有个面白的小姑娘一直跟她说话,可能就是巧圆做的手脚。”
“何必呢?”
萧元宸脚步微顿。
“你以为何必呢?”
沈初宜略有些迟疑,她抬起眼眸,在晦暗的天色里努力去看萧元宸的神色。
奈何金乌西去,星月初升,整个长信宫陷入黑暗之中,没有点亮宫灯的宫道上,更是一片漆黑。
方才沈初宜一直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此刻才发现,不知何时起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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